昨晚跟我老公聊天儿听到一个挺让人担心的话题。都说男的在外面打工苦寂寞怎么样的,我孩子他爸说那也是分人的,我老公说他们一起在工地上干活的,好多人每换一个新地方。不出一周就有人能摸清楚坐几路车到什么站下能找到小姐姐。心里突然很担心他周围的人如果都去了,他肯定会被别人拉着一起去。 昨晚九点多,他视频打过来的时候,我刚把孩子哄睡着。 手机架在床头柜上,他那边背景是工地宿舍的铁架床,上铺的工友打着呼噜。 他说刚洗完澡,头发还滴着水,顺手拿毛巾擦了擦。 聊了几句孩子的功课,他突然说,工地上的事儿,有时候挺有意思的。 我问咋了,他说他们那帮人,换个新工地不出七天,准有人能把附近的公交路线摸得门儿清——哪路车到哪站下,能碰到“能聊天的”。 我心里咯噔一下,握着手机的手紧了紧。 他说“能聊天的”时,嘴角撇了撇,不像在说好事儿。 我没接话,看着他身后墙上的日历,上个月的日期被红笔圈了好几个——都是他该发工资的日子。 他见我不吭声,又说:“不过也分人,你看我,来这儿仨月了,除了工地和宿舍,就去过两次超市。” 这话听着像解释,又像表功,我却想起去年他过年回家,说工地上老李被老乡拉着去泡脚,回来跟嫂子撒谎说加班。 那些跟着去的人,是真的想找,还是怕被说“不合群”?他们的老婆孩子要是知道了,夜里也会像我这样盯着天花板发呆吗? 他大概察觉到我情绪不对,把手机凑近了些,屏幕里能看见他眼角的细纹——以前他笑起来才有的,现在不笑也挂着。 “咋不说话了?”他问,手指在手机壳边缘来回蹭,那壳还是前年我给他买的,边角都磨白了。 “没,”我赶紧摇头,“就是觉得你们在外头挺不容易的,白天扛钢筋,晚上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。” 他笑了笑,声音有点闷:“习惯了,有你和孩子想着,就不觉得难。” 挂了视频快十二点,窗外的风卷着树叶沙沙响,我摸出他去年给我买的保温杯——里面的水早就凉透了。 后来想想,他说“分人”的时候,眼睛一直盯着镜头,没躲;说“想你和孩子”的时候,喉结动了动,像有话没说出来。 或许是我想多了?工地上人多嘴杂,他又是个脸皮薄的,真有人拉他,他八成会找借口开溜。 可转念又怕,群体的力量有时候比啥都厉害,老张不就是被“就去一次,怕啥”说动的? 就这么翻来覆去想,天快亮时才眯了会儿。 今早七点多,手机震了震,是他发的微信:“食堂今天熬了小米粥,我给你拍了照片,你早饭吃的啥?” 后面跟着张照片,粥碗旁边放着个剥了一半的茶叶蛋,蛋白上还有他牙印——他总这样,吃鸡蛋喜欢先咬个小口。 盯着照片看了会儿,突然觉得鼻子有点酸。 或许,比起担心他会不会被人拉走,不如多问问他工地上的笑话,说说孩子今天在幼儿园画了只像猫的狗,告诉他楼下的月季开了,粉嘟嘟的,像他去年给我买的那件衬衫。 毕竟,他扛着的不只是钢筋,还有这个家;我守着的不只是孩子,还有等他回来的心。 至于那些“能聊天的”,但愿他永远用不着知道哪路车能到吧
我老公的一个发小,年轻时长的高大帅气,追他的小姑娘一大堆,后来和一个父母都是国家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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