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947年11月,一封劝降信被撕得粉碎,当解放军信使被押到垛口时,国军中将武庭麟

热情的狂风晚风 2025-12-01 13:40:05

1947年11月,一封劝降信被撕得粉碎,当解放军信使被押到垛口时,国军中将武庭麟端起步枪直接扣动扳机,副官急得拽他袖子:“两军交战不斩来使啊!”他甩开手骂道:“共军的人也配讲规矩?” 枪声在城墙上炸响的瞬间,几只枯草从墙缝里震落。那名解放军信使的身子晃了晃,像口破麻袋栽下护城河,血水洇开一小片红。武庭麟把还在冒烟的步枪往地上一杵,胸口剧烈起伏着,不是后悔,是种混杂着暴怒和虚张声势的劲儿顶着他。副官那张脸白得跟纸一样,嘴唇哆嗦着,话都堵在喉咙里。武庭麟扭过头,不看他,眼睛死盯着城外解放军阵地方向,那儿静悄悄的,连旗子都没晃一下。 “规矩?”武庭麟从牙缝里又挤出这两个字,像是说给自己听,“跟这群泥腿子讲哪门子规矩!”他觉着自己受到了莫大的侮辱。在他心里,自己堂堂黄埔毕业,正统国军中将,守的是一座千年古城,对方是什么?是一群刚从山沟里钻出来、军服都凑不齐整的“共军”。送来这么一封信,本身就是挑衅,是瞧不起他武庭麟,瞧不起他手里这几千号人和这些美械装备。撕信、杀人,与其说是反击,不如说是一个旧式军人对眼前这个正在天翻地覆的世道,所能做出的最疯狂、也是最无力的挣扎。 城里的日子其实早就不好过了。解放军把城围得像铁桶,外面的粮道断了快半个月。当官的还能偷偷弄点存粮,底下当兵的每天两顿稀粥都喝不痛快,军心跟这入冬的天气一样,一天比一天冷。老百姓更惨,关门闭户,街上除了巡逻队,连条野狗都难见。武庭麟不是不知道这些,但他不能想,也不敢想。他只能靠着一股子蛮横硬撑着自己,也撑着这座摇摇欲坠的城池。他信的不是什么主义,也不是那座远在南京的靠山,他信的是手里的枪杆子,是这高大城墙给人看的“体面”。杀了对方的信使,就是告诉所有人,我武庭麟不吃这一套,我这儿,没软柿子可捏! 可他忘了,或者说他根本不愿意去想,他面对的是怎样一支军队。解放军那边,听说信使牺牲的消息,没有立刻开炮报复。沉默。一种比枪炮齐鸣更让人心慌的沉默。这沉默像是在积蓄力量,也像是在替死者发出无声的控诉。队伍里群情激愤,求战的吼声能掀翻帐篷,但上面的命令压了下来:总攻照旧,但要打出个样子来,既为解放,也为牺牲的同志讨个公道。 总攻发起那天晚上,炮火把半边天都烧红了。炮弹像长了眼睛,专门往城防工事最硬的地方砸。解放军的士兵,眼睛都是红的,那不是炮火映的,是憋着一股为战友报仇、为老百姓挣活路的狠劲。城墙一段段被突破,巷战打得异常惨烈,但更多的是国军成建制的投降。当兵的早就没了心气儿,很多人枪一响就躲了起来,或者把枪举过头顶。 武庭麟的指挥部被端掉时,他正想摸枕头底下的手枪,被一个冲进来的解放军战士死死按在地上。那战士年纪很轻,脸上混着黑灰和汗水,眼睛瞪得像铜铃,吼声带着哭腔:“就是你!杀了我们送信的同志!”那一刻,武庭麟精心维持的“体面”和“强硬”,碎了一地。他成了俘虏,被押解着走过他曾经誓死守卫的街道。街两旁的百姓悄悄推开窗户,眼神复杂,有恨,有怕,更多的是一种如释重负的麻木。 武庭麟这个事,往小了说,是他个人性格的野蛮与固执,死抱着旧军阀那套“谁狠谁赢”的逻辑。往大了看,却是那个时代国民党反动派集团整体命运的缩影。他们高高在上太久了,早就脱离了脚下的土地和土地上的人民,以为有枪、有城、有美国给的家伙事儿,就能决定别人的生死,就能逆天改命。他们不懂,或者说拒绝去懂,真正的力量不是来自城墙和武器,而是来自人心向背。你对着讲信义的人耍无赖,对着争取民心的人滥杀,这不是在展示强大,恰恰是暴露了自己内心的恐惧和虚弱,是在给自己挖掘坟墓。历史洪流滚滚向前,螳臂当车者,终将被碾得粉碎。 各位读者你们怎么看?欢迎在评论区讨论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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