初雪落进玻璃窗时,阿野在咖啡馆看见她。
米白针织衫的翻领镶了圈细黑边,像给柔软的冬雾勾了道利落的线,半开的拉链露出一点颈线,衬得她端咖啡的手腕更细。黑裤垂感刚好,裤脚轻轻蹭过脚踝,配着她把头发松松挽在耳后,别着只银色发夹——整个人像杯热拿铁,温软里裹着点清凛的精致。
他走过去递纸巾:“蛋糕渣沾在袖口了。”她抬眼笑,眼尾弯出细雪似的弧度。后来阿野总说,那天她站在圣诞树下,连窗外的雪都像为这一身穿搭落得轻缓:“不是衣服衬人,是你穿什么,什么就成了冬天该有的样子。”
再后来他们的衣柜里,永远挂着两件同款的米


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