昨晚又因为二胎的事儿，和老公大吵一架！他看见现在有生育补贴，幼儿园还免费，立马来劲了，说“国家都给钱鼓励生娃，咱再要个闺女呗”。我当时就火了，怼他“爱找谁生找谁生，我不生！别说是补贴 3600，每月给10000我也不干。”他手里的手机“啪嗒”掉茶几上，屏幕磕出个印子。我瞅着他那副懵样就来气，当初生老大时他咋不这么积极？ 昨晚又因为二胎的事儿，跟老公大吵一架。 他拿着手机凑过来，眼睛都亮了，说现在有生育补贴，幼儿园还免费。 “国家都给钱鼓励生娃，”他手指头点着屏幕，“咱再要个闺女呗，凑个‘好’字。” 我当时就火了，嗓门一下子高起来：“爱找谁生找谁生，我不生！” “别说是补贴3600，”我指着茶几上的果盘，“每月给10000我也不干！” 他大概没料到我反应这么大，手里的手机“啪嗒”掉茶几上，屏幕磕出个白印子。 我瞅着那道印子，心里的火窜得更高——当初生老大时他咋不这么积极？ 我想起剖腹产第二天，麻药过了疼得我直哼哼，他坐在床边椅子上打盹，护士进来按肚子排恶露，我疼得抓他胳膊，他还迷迷糊糊说“轻点，弄疼我了”。 月子里奶水不够，孩子哭半夜，他翻个身蒙着头说“吵死了，不能喂奶粉吗”，现在倒好，政策给点补贴就觉得生娃跟养小猫似的，给口吃的就行？ 他蹲在地上捡手机，拇指摩挲着那个白印子，半天憋出一句：“我以为现在条件好了……” “条件好的是幼儿园免费，”我抱起胳膊靠在墙上，“不是我肚子上的疤能自己消失，也不是夜里喂奶的人能换成机器人。” 他抬起头，眼睛有点红：“我就是……想要个闺女，跟你一样漂亮。” 这话像根针，扎得我鼻子一酸——当年生老大前，他也是这么说的，说想要个儿子，像他一样高大。 可儿子生下来那天，他抱了不到五分钟就放婴儿床，说“太软了，不敢动”，换尿布嫌臭，喂奶说“不会”，现在倒记得“想要个闺女”了？ 茶几上的台灯照着他手里的手机，那道白印子在光线下特别扎眼，像我心口那点没说出来的委屈。 也许他真忘了，生老大那半年，我掉了多少头发，夜里醒多少次，可他只记得现在的补贴数字。 我叹了口气，走过去把他手里的手机拿过来，用纸巾擦了擦屏幕：“下次说这话前，你先试试一夜醒三次，每次睡不到两小时，坚持一个月。” 他没说话，只是反手握住我的手，手心里全是汗。 手机屏上的白印子还在，像个没说完的句号——有些账，光靠政策算不清，得用两个人的心疼才算得明白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