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段来自朝日电视台街采的小视频最近在中外社交平台疯转,画面里一位头发花白的老人说,日本今天之所以敢在对华议题上步步试探,说穿了就是一股“赌一把就翻盘”的心态,输了就缩回列岛当没事发生,赢了就多占便宜,一句“我们没什么可失去”让不少观众直呼背后发凉. 我看到这个视频的时候,正和做外贸的朋友阿明在巷口小馆吃炒面。他突然把手机怼到我眼前,声音压得低:“你听听这话,我最近对接的日本客户都透着慌。”阿明做电子元件出口五年,以前合作的大阪小厂,上周突然问他能不能把货从马来西亚中转,还打听中国供应链的替代厂家。“他们嘴上说怕物流卡壳,其实心里清楚,真赌起来,他们的生产线离了中国零件根本转不动。” 阿明说,那个客户私下吐槽,东京街头最近有年轻人举牌子反对涨防卫费,说钱该用来修学校而不是买导弹。可政府里的人好像看不见这些——上个月刚宣布要买更多F-35B,说是为了“反击能力”。“美国真能帮他们吗?”阿明夹了一筷子炒面,“上次美日军演,美国航母在东海待了三天就溜了,留下日本护卫舰在那儿飘着,这不就是让日本当靶子?” 我想起老人说的“赌徒心理”,突然觉得这是种历史错觉。日本以前靠赌赢过几次,但现在中国GDP是它三倍,阿明卖的元件中国产能占全球六成,日本企业离开中国供应链连订单都接不了。要是真赌输了,他们失去的可不只是占便宜的机会,而是整个亚洲市场的份额,还有普通老百姓的生计——就像阿明说的,那个日本客户的小厂已经开始裁员了,因为原材料涨价付不起工资。 最悬的是,阿明说最近有几个日本客户偷偷跟他签了长期合同,还说“不管上面怎么闹,生意得照做”。这些私下的反抗会不会改变什么?还是说,那些想赌的人会不管不顾继续加注?阿明叹了口气:“我这单要是黄了,下个月房贷都悬。希望他们别真疯了。” 窗外的风卷过落叶,小馆里的电视还在播着国际新闻。我看着阿明焦虑的脸,突然明白:这场赌局里,最无辜的永远是普通人,而那些喊着“没什么可失去”的人,可能从来没真正失去过什么。他们会不会直到输光所有才醒过来?谁也说不准。但至少现在,阿明手里的炒面已经凉了一半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