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987年,一日本战俘在回忆录中,爆料两位烈士是叛徒,其中就有我党的高级特工,东

趣史小研究 2025-11-04 18:52:00

1987年,一日本战俘在回忆录中,爆料两位烈士是叛徒,其中就有我党的高级特工,东北抗日英雄张永兴。 时间拉回到1987年,那会儿有本叫《我的忏悔》的书在日本出版了,作者是土屋芳雄,一个日本老兵。这种“忏悔录”咱们见得多了,但这本书里藏着一颗炸雷。 土屋芳雄在书里“爆料”,说咱们东北的抗日英雄,我党的高级特工张永兴,当年被捕后“叛变”了。 这一下就炸了锅。张永兴是谁?那是1937年就牺牲的烈士,在齐齐哈尔西满烈士陵园里受了几十年香火的英雄。一个死了50年的英雄,突然被敌人指控为“叛徒”,这事儿放谁身上受得了? 土屋芳雄写得那叫一个“有鼻子有眼”。他说张永兴被抓后,日本人把他妻儿也抓来了,当着孩子的面用刑。他“绘声绘色”地描写,说张永兴顶不住“父子情深”,最后彻底垮了,哭着说“我投靠你们”,还带着日本人去抓捕其他同志,捣毁了联络站。 这脏水泼得太狠了。消息传回国内,烈士家属当场就气到发抖。陵园的电话被打爆,全是来质问的,甚至有人喊着要把烈士的墓给迁出去。 一个战俘的“回忆”,尤其是一个当年宪兵的“忏悔”,他说的就一定是真的吗?历史的真相,难道就靠一张嘴来回说吗? 张永兴的后人,顶着巨大的压力,他们不信。他们不信那个在零下几十度冬天里、嘴唇冻裂结冰还在破屋里坚持发报的“波波夫”会投降。他们开始了一场“翻底”式的调查,必须找到铁证。 这一找,就找到了吉林省的档案馆。 在一堆泛黄的故纸堆里,一份冰冷的日文档案出现了——《昭和十一年特别审讯记录》。这是1936年,日本关东军宪兵队自己写的审讯记录,是他们自己的“工作日志”。 这份档案上,钢笔字迹清清楚楚地写着: “张犯受刑二十七次未吐一字母,同案者身份均未泄露。” 短短一行字,把土屋芳雄的谎言抽得粉碎。 什么叫“受刑二十七次”?咱们现在看这几个字没啥感觉,但翻开记录,那简直是地狱。灌辣椒水、坐老虎凳、电椅……这些都是家常便饭。最毫无人性的是,日本人把他年仅三岁的儿子抱到刑讯室,当着张永兴的面打孩子,用孩子的哭声当刑具,逼他开口。 土屋芳雄,那个写回忆录的“忏悔者”,当年就是站在旁边狞笑的宪兵之一。 可张永兴是怎么做的?他咬碎了满口槽牙,对着绝望的妻子嘶吼出最后一句话:“留着血衣!让孩子记仇!” 这就是一个“叛徒”该说的话吗?连当时负责审讯的日军高层,最后都在档案里无奈地批注:“此人无法收买,毙了。” 1937年1月5日,齐齐哈尔北郊,大雪没膝。张永兴和他的弟弟张克兴,在雪地里对视一笑,挺胸走向了刑场。 这还没完。档案里还有更震撼的。 调查组又发现了一份“虎头要塞战役记录”。时间是1945年8月,日本投降前夕。苏联红军对号称“东方马其诺防线”的日军虎头要塞发动了总攻。 苏军的炮火为什么那么准?因为他们手里有张永兴牺牲前,拼死送出去的要塞内部结构图和兵力部署图。 你算算这个时间。张永兴牺牲在1937年,但他送出的情报,在九年后的1945年,依然像一把尖刀,精准地扎进了敌人的心脏,送了1600多名关东军“上路”。 这就是我党高级特工的忠诚。他的战斗,在他牺牲后九年,才迎来了最终的胜利。 真相大白,该轮到那个撒谎的人了。 1990年清明,天上下着冷雨。70多岁的土屋芳雄坐着轮椅,被带到了齐齐哈尔西满烈士陵园。 他被那份他自己人写的《审讯记录》彻底打垮了。他来到张永兴的墓前,哆哆嗦嗦地跪了下去,老泪纵横,说自己当年是为了“立功”,才编造了谎言。 可迟来的道歉,有什么用? 张永兴的孙女扭过头,冷冷地扔下一句话:“现在跪有什么用?我爷受刑时你在旁边笑呢!” 据说,他带来的一封道歉信被风吹落在泥水里,张家人谁也没去捡。就像这场道歉一样,苍白无力。 烈士的清白是找回来了,可这场风波留给咱们的思考,远没有结束。 如今,张永兴的墓前,总有人放着两样东西:半盒“老巴夺”香烟,和一块刻着情报坐标的俄制怀表。 陵园的管理员大爷说得好:“啥叫骨气?就是自己牙关咬碎,也要把那口气憋住。这口气憋住了,千万人的气就续上了。” 历史这东西,总有人想给它“化妆”,甚至“整容”。就像咱们这几年,总能看到新的档案解密,比如2024年新发现的侵华日军731部队《身上申告书》原件,把那些试图否认罪行的人的脸,按在地上摩擦。 档案,是历史最硬核的记录。它不煽情,不讲故事,它只告诉你:谁是英雄,谁是懦夫,谁在撒谎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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