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949年,杀了三千多名西路军红军的韩起功,在被解放军击败后,残部逃入祁连山。 麻烦看官老爷们右上角点击一下“关注”,既方便您进行讨论和分享,又能给您带来不一样的参与感,感谢您的支持! 1949年秋天,祁连山深处的山路上,一队衣衫褴褛的散兵慢慢向前挪动,牦牛驮着行李,队伍中间还有几个人半死不活地蹒跚而行,走在前头的是个胖老头,黑色的长胡子垂到胸前,脸上的横肉因为疲惫显得更加松垮,他的眼神四下游离,像是警惕着什么,又像是对自己的未来毫无把握,这人正是韩起功,一个让祁连山百姓闻风丧胆的活阎王。 就在这队人经过某个小煤窑时,窑洞里的人停下了手中的活计,一个身材瘦削的工人站在窑口,愣愣地盯着远处的队伍,他的手抖了一下,脸上浮现复杂的表情,这人叫任廷栋,一个隐姓埋名了十二年的幸存者,他认出了那个肥胖的老头,就是当年屠杀红军战俘、让他家破人亡的仇人韩起功,十二年来,他在煤窑里日复一日地背炭谋生,忍受贫困和孤独,但从未忘记那段血海深仇。 十二年前,西路军失败后,大批战士被马家军俘虏,关押在张掖的骆驼店,韩起功下令对战俘进行惨无人道的屠杀,三千多名红军战士被折磨致死,任廷栋当时身为红军报务员,侥幸趁夜色从俘虏营逃了出来,他一路逃亡,靠着一位素不相识的村妇施舍的干粮,最终躲进祁连山深处的煤窑,从那时起,他便和外界隔绝,靠背炭为生,心中埋藏着复仇的怒火。 韩起功的名字如同噩梦般萦绕在他脑海中,每一声锤下的煤块都像是击打在仇人的身上,他默默等待着,等待一个不知会不会到来的机会,日子一天天过去,他娶了一名同样在煤窑做工的女子为妻,勉强过上了家庭生活,但每当夜深时,他总会想起那些倒下的战友,那些被折磨致死的生命,以及韩起功的狂笑声,他告诉自己,总有一天会为死去的战友讨回公道。 这一天终于来了,那伙散兵的行踪并不隐秘,他们派人下山找水时,随口说出“我们韩军长躲在山里”这样的消息,这句不经意的话让任廷栋彻夜难眠,他知道,自己的机会终于来了,于是,他悄悄收拾行囊,揣上干粮,趁着夜色出发,他没有告诉妻子,只留下一句“我有事要办”,便踏上了漫长的山路。 任廷栋脚步飞快,十二年的隐忍和压抑全都化作了力量,他没有停下休息,也没有片刻犹豫,崎岖的山路上,他的双脚被石子磨出了血,但他咬着牙继续前进,他的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:找到解放军,把韩起功送上审判台,一路上,他想起了很多过往,想起了战友们的笑脸,也想起了他们死前的惨状,他的眼眶湿润了,但脚步没有停下。 第二天中午,他终于赶到了张掖城,看到城头飘扬的红旗,他的双腿一软,差点跪倒在地,他用最后的力气冲进军管会,把韩起功的藏身之处一字不漏地讲了出来,军管会的干部听完后,立刻开始研究抓捕方案,为了避免不必要的牺牲,他们决定先尝试劝降,任廷栋听到这个决定后,主动站了出来,要求担任送劝降信的使者。 “我熟悉山里的地形,也不怕韩起功,”他只说了这一句话,军管会的干部被他的勇气打动,批准了他的请求,任廷栋带着信,与另一位老红军战士一同出发,他们再次踏上了通往祁连山的山路,目标直指韩起功的藏身之处火烧沟台。 两人刚到山沟口,就被韩起功的残兵发现,几把枪对准了他们,但任廷栋没有退缩,他站得笔直,眼神坚定,直视着那些匪兵的眼睛,他举起劝降信,向他们表明来意,匪兵们面面相觑,不知道该如何是好,最终,有人去通报了韩起功。 那个曾不可一世的“韩王”,此刻正缩在窑洞里,满脸狼狈,他的金银财宝被部下抢光,连随身的银元也被搜刮一空,还挨了一顿毒打,此刻,他成了孤家寡人,连最忠心的部下都已离他而去,当听到“解放军代表”四个字时,他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。 韩起功颤抖着走出窑洞,看到站在面前的任廷栋时,眼神里满是惊恐,他低下头,不敢与对方对视,像是一个被逼入绝境的野兽,任廷栋没有多说什么,只是把劝降信递了过去,信上的每一个字都像一记重锤,砸在韩起功的心上,他知道,自己再也无法翻身了。 韩起功最终选择了投降,他签下投降书时,手在不停地颤抖,仿佛连笔都握不稳,这一刻,他的威风彻底消失了,取而代之的是一个失败者的狼狈模样。 投降后的韩起功被押解到临夏,等待他的将是正义的审判,他在监狱中仍心存侥幸,试图策划越狱暴动,但很快被识破,1951年春天,一声枪响终结了他的罪恶人生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