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994年,89岁高龄的石油大亨,娶了26岁脱衣舞女郎,新婚才14个月后,石油大亨就突然去世,他生前有16亿家产,他许诺给女郎半数的身价,可是他过世后留给安娜的遗产数量,让她被吓了一跳! 1995 年美国休斯顿马歇尔的葬礼上,黑伞遮不住媒体的闪光灯。 27 岁的安娜攥着遗照跌坐在地,律师的话像冰锥:“16 亿全归皮尔斯,没你份。” 她指甲抠破掌心,泪水混着妆水流下来,嘴里反复念 “他答应过的”。 这场仅维持一年的婚姻,从全球热议的 “爷孙恋”,变成她的噩梦开端。 而此刻没拿到遗产的她,多年后连自己的身后事都充满争议。 时间跳至 2006 年,巴哈马一家医院的走廊里。 安娜抱着刚出生的女儿丹妮琳,却接到儿子丹尼尔的死讯:药物过量。 39 岁的她瘫在长椅上,哭声穿透走廊:“我只剩你了,别再离开我。” 护士递来的镇静剂,成了她此后依赖的 “救命药”。 没人提及,若当年拿到马歇尔遗产,她的人生或许不会如此狼狈。 思绪回到 1991 年,休斯顿脱衣舞俱乐部的霓虹灯下。 24 岁的安娜穿着廉价亮片裙,在舞台上扭动,台下坐着 86 岁的马歇尔。 他举着香槟,眼神黏在她身上,散场后递来名片:“我想帮你改变生活。” 那时的安娜,刚离婚带着儿子挤出租屋,连儿子的学费都没着落。 这张名片,成了她眼里 “逃离底层” 的唯一稻草。 1992 年,马歇尔的豪宅里,安娜第一次见到满墙的油画。 他给她定制高定礼服,带她去巴黎看秀,还请老师教她礼仪。 “你该站在更亮的地方。” 马歇尔摸着她的头发,语气温柔。 安娜渐渐相信这是爱情,甚至忘了他比自己大 63 岁,比母亲还大 20 岁。 可马歇尔的儿子皮尔斯,每次见面都冷嘲:“你不过是他买的藏品。” 1994 年婚礼前一周,安娜在试衣间接到母亲的电话。 “他都快 90 了,你图什么?” 母亲的质问让她沉默。 她看着镜中穿婚纱的自己,手上 22 克拉钻戒闪得晃眼:“图他对我好。” 婚礼当天,马歇尔坐着轮椅宣誓,她强忍着泪水说 “我愿意”。 媒体的标题早已写好:“脱衣舞女嫁石油大亨,一场明码标价的婚姻”。 婚后第三个月,马歇尔就因肺炎住院,床头堆满药瓶。 安娜每天守在病床前,喂他吃饭、读报纸,像照顾孩子一样。 马歇尔清醒时抓着她的手:“等我好点,就把财产分你一半。” 这句话成了安娜的支撑,哪怕皮尔斯多次上门警告 “别做梦”。 她没料到,这句口头承诺,会让她打十年官司都没结果。 1996 年,加州破产法院的门口,安娜裹着旧大衣。 她卖掉马歇尔送的珠宝,才凑够打官司的钱,却收到破产通知。 “皮尔斯冻结了我所有账户,我连儿子的奶粉钱都没有。” 她对律师说。 2000 年,法院判她获 4.49 亿美元,她以为能翻身,却被皮尔斯上诉推翻。 2006 年,美国最高法院允许她继续追诉,可那时的她,已没精力应对。 2007 年 2 月 8 日,佛罗里达酒店的房间里。 安娜躺在沙发上,身边散落着药瓶,女儿丹妮琳在婴儿床里哭。 清洁人员发现时,她已没了呼吸,年仅 39 岁,死因是药物过量。 她的床头柜上,放着一张泛黄的照片:1994 年婚礼上,马歇尔牵着她的手。 照片背面写着:“他说会让我幸福,可幸福在哪?” 安娜去世后,争议没停止 —— 前男友拉里・伯克黑德争夺女儿监护权。 皮尔斯甚至想插手,却因与安娜无法律关系被拒。 最终,法院将丹妮琳的监护权判给拉里,她继承的 3.2 亿资产由拉里代管。 没人再提马歇尔的 16 亿遗产,只留下安娜的悲剧:渴望靠婚姻改命,却摔得粉身碎骨。 如今,丹妮琳已长大,很少公开露面,拉里也尽力保护她远离媒体。 偶尔有纪录片提起安娜,镜头里是她 1994 年穿婚纱的笑容,和 2006 年崩溃的泪水。 有人说她是拜金女,有人同情她的不幸,可真相早已埋在时间里。 这场争议,最终只剩一个警示:命运从不会靠别人施舍,依赖他人的幸福,终究是泡沫。 那个曾在舞台上闪耀、在豪门里挣扎的安娜,最终只留下一个悲伤的名字,和一段被人反复议论的往事。 主要信源:(中国经济网——花花公子封面女郎争石油富商16亿遗产;新华网——掏钱6.5亿!沙特石油大亨离婚案尘埃落定)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