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闯进门看见闺蜜光腚遛弯,光头闪得我眼晕:姐,你这“放飞自我”咋带刀啊? 那天我揣着刚烤好的蔓越莓饼干,雄赳赳气昂昂去林姐家——毕竟这姐们儿以前是开女装店的“时尚教母”,每次见她都跟看时装秀似的,卷毛烫得比羊毛卷还蓬松,香水味从电梯口就能闻见,连家居服都是真丝的,我寻思着带点甜口的,刚好配她那精致劲儿。 结果门一推开,我手里的饼干盒“啪嗒”差点砸地上。不是,客厅里那“光溜溜”的身影是咋回事?! 我当时脑子直接卡成2G网,眼睛瞪得比核桃还大,手忙脚乱往哪儿放都不对——捂眼睛吧,显得我见外;不捂吧,我这脸跟被扔进开水里煮了似的,从耳朵根红到脖子。得亏我反应快,“嗖”地一下转过去对着门,声音都打哆嗦:“林、林姐!你这是……家里暖气太足,打算给空气表演个‘人体艺术’?” 身后传来拖鞋蹭地的“沙沙”声,接着是一声特无奈的叹气,跟漏气的气球似的:“演啥艺术啊,我这是没办法。” 我这才敢慢慢转过来,余光先扫到她脑袋——嚯,光溜溜的,在客厅吊灯底下还泛着点淡青色的光,跟我印象里那个每天花半小时打理卷发的林姐,简直像两个人。再往下看,她胳膊上几块红疹子特别显眼,我手里的饼干盒突然就不香了。 “你这头发……”我话刚出口就后悔了,这不是哪壶不开提哪壶嘛。 林姐倒挺坦然,往沙发上一坐,还顺手抓了个抱枕放腿上——合着刚才是真没把我当外人。“化疗掉的,上个月开始一把一把掉,我嫌麻烦,干脆自己拿推子推光了。”她扯了扯自己的胳膊,眉头皱了一下,“身上这疹子更烦,穿衣服一蹭就疼,家里就我一个人,索性不穿了,省得遭罪。” 我这才恍然大悟,原来不是她“放飞自我”,是病魔把她那点精致劲儿都磨没了。以前她开女装店的时候,我总去蹭衣服试,她每次都拿着小镜子跟在我身后,“这个领口显脸小”“这条裙子得配细高跟”,连我涂错口红颜色都得念叨两句。那时候她总说,“女人不管啥时候,都得活得精致点,自己看着舒服,别人也看着顺眼”。 可现在呢?她坐在那儿,光着头,身上没穿衣服,胳膊上带着化疗留下的红疹子,跟我记忆里那个踩着高跟鞋、喷着香水的“时尚教母”判若两人。我鼻子突然有点酸,赶紧把饼干盒往她面前递:“我还以为你跟以前一样,爱吃甜的,特意烤的。” 林姐拿起一块饼干,咬了一小口,眼睛亮了亮:“还是你懂我,化疗完总没胃口,吃这个刚好。”她顿了顿,突然笑了:“你刚才进门那反应,跟见了外星人似的,我都看见你手在那儿瞎挥了。” 我老脸一红,赶紧辩解:“那不是没心理准备嘛!谁知道你现在改成‘极简风’了,连衣服都省了。” “啥极简风啊,是没办法。”林姐叹了口气,“刚开始掉头发的时候,我还躲在被子里哭,觉得自己跟个怪物似的。后来想通了,命都快没了,还在乎头发干啥?不穿衣服虽然有点怪,但舒服啊,总比穿着衣服疼得龇牙咧嘴强。” 那天我跟林姐聊了一下午,她跟我说化疗有多难受,吐得站不起来,吃啥都没味道;也跟我说,有时候晚上睡不着,就坐在客厅里看以前开店的照片,想起那时候每天忙忙碌碌的,虽然累,但心里踏实。她还跟我开玩笑,说等病好了,第一件事就是去烫个最卷的头发,再买十件真丝家居服,把现在没穿的都补回来。 走的时候,林姐送我到门口,我回头看了一眼,她站在那儿,光着头,手里还拿着那块没吃完的饼干,冲我挥了挥手。阳光从窗户照进来,落在她身上,我突然觉得,她现在这样,虽然不精致,却比以前更有力量。 其实生活就是这样,有时候会给你一巴掌,把你那点光鲜亮丽都打没了。但就像林姐说的,只要活着,就有机会把失去的都补回来。或许我们每个人都有狼狈的时候,可能是生病,可能是失业,可能是遇到过不去的坎,但只要咬咬牙,挺过去,就总能等到春暖花开的那天。 说到这儿,我想问问大家:你们有没有过特别狼狈的时刻?当时是怎么熬过来的?评论区跟我聊聊呗,说不定你的经历,就能给别人一点力量呢!故事 闺蜜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