结婚3年，她在年会吻了男助理，我那句“嫌脏”，碎了整段婚姻 结婚三周年纪念日，我特意提前半小时到苏妍公司年会现场，手里攥着藏在西装内袋的项链——去年她逛街时盯着橱窗看了三分钟的款式，我记了大半年。现场彩灯转得晃眼，音乐吵得人耳朵发鸣，可看见苏妍穿着香槟色礼服走上台时，我还是忍不住掏出手机想拍，镜头里她笑着跟同事招手，裙摆扫过台阶的样子，和三年前婚礼上走向我的模样，慢慢叠在了一起。 直到那声起哄炸开。 我看见她身边的男助理赵晨递了杯酒，两人说了句什么，下一秒他的手就扣住了苏妍的腰，唇直接贴了上去。台下先是静了半秒，接着掌声、口哨声混在一起砸过来，主持人拿着话筒喊“市场部经理这是找到真爱了啊”，满场的人都在笑，连舞台背景板的灯光都好像在跟着晃，晃得我眼睛生疼。 我举着香槟的手没抖，甚至还跟着人群机械地鼓了鼓掌，只是杯沿碰到嘴唇时，才发现指尖凉得像冰。苏妍大概是在混乱中瞥见了我，原本笑着的脸“唰”地一下褪成白纸，手忙脚乱地推开赵晨，眼神直勾勾地冲我过来，里面全是慌。要是搁以前，我早冲上台了——会质问她为什么，会扯着赵晨的衣领要说法，可那天我就坐在那儿，看着她在台上僵着，心里没火，没疼，就像放了很久的白开水，凉得彻底。 散场时我走得慢，故意等人群差不多走光才起身。停车场的灯是暖黄色的，照在地上拉出长长的影子，身后突然传来“哒哒”的高跟鞋声，苏妍的声音带着喘：“老公，你听我解释，刚才就是……就是年会玩闹，大家都在起哄，我没忍住……” 我没回头，继续拉开车门：“先回家。” 一路上她没敢说话，坐在副驾上偷偷瞟我，手绞着礼服裙摆，把好好的料子揉得皱巴巴的。到家开门的瞬间，她突然抓住我的胳膊，声音软下来：“老公，我错了，真的就是个玩笑，我不该跟他那样，你别生气好不好？” 我轻轻推开她的手，指尖碰到她皮肤时，莫名觉得有点膈应。我看着她的眼睛，一字一句说：“我嫌脏，你去客房睡吧。” 她的脸瞬间没了血色，嘴唇动了动，没说出话来，眼泪“啪嗒”掉在地板上。我没再看她，转身进了主卧，关上门的瞬间，才发现手里还攥着那个项链盒子——刚才在停车场，不知什么时候被我捏得变了形。 其实哪是突然的崩溃啊。之前她总说加班，我去公司楼下等她，看见赵晨开车送她回来；她说跟闺蜜逛街，朋友圈却晒了两人去游乐园的照片，背景里有赵晨的半只手；就连上次我妈生病住院，我让她帮忙送点东西，她都说在忙，结果后来才知道，那天她在陪赵晨给她女朋友挑礼物。我一次次说服自己“是误会”，一次次把怀疑压下去，直到今天在年会上，看着她跟别人拥吻在众人起哄里，才明白那些“没忍住”的玩笑，早把我们的婚姻，磨得只剩个空壳子。 凌晨两点我还没睡着，听见客房传来压抑的哭声。我摸出手机，翻到三年前婚礼当天的照片，苏妍穿着婚纱笑着，跟我说“永远爱你”。手机屏幕的光映在脸上，我突然笑了——原来“永远”这两个字，有时候比年会的玩笑还像玩笑。 你们说，当婚姻里出现了“嫌脏”的瞬间，是不是就再也回不去了？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