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997年,48岁的耿保国不顾妻子反对,借遍亲朋好友又咬牙贷款几十万,终于凑够了

笑蓝说 2025-10-10 14:07:52

1997年,48岁的耿保国不顾妻子反对,借遍亲朋好友又咬牙贷款几十万,终于凑够了120万买下占地3000多平方米的明清古宅,此后他又把后半辈子的时间,都放在了修缮复原这座老宅上面,如今20多年过去了,他和这座宅子近况如何?   2024年中秋,平遥“浑漆斋”的漆坊里,75岁的耿保国戴着老花镜,给孙子的漆器嫁妆盒描最后一道金线。盒底没刷漆,露着原木纹路。 那是1997年救过古宅的老槐树树干做的,年轮里还嵌着半张泛黄的贷款单碎片。孙子摸着盒底的纹路问:“爷爷,这树跟宅子一样老吗?” 他停下漆笔,指了指窗外那棵新栽的小槐树:“比宅子老,当年它快枯死了,咱救了树,也救了宅子。”   1998年冬,古宅修复到一半,耿保国的贷款到期了。银行催款的电话打过来时,他正踩着梯子修正房的屋顶,手里的瓦刀“哐当”掉在地上。 妻子抱着刚卖漆器凑的两万块钱,红着眼说“要不咱把宅子卖了吧,别逼死自己”。他没接钱,揣着个布包就往城外跑。 布包里是老槐树上掉的枯树枝,他要去太原找老木匠,看能不能做成漆器卖钱。那天雪下得大,他骑自行车走了三个小时,耳朵冻得流脓,却死死护着布包里的树枝,生怕断了。   2003年,古宅门楼的匾额刚挂上去,就遇上暴雨。夜里,耿保国被“吱呀”声惊醒,跑出去一看,门楼的木柱裂了道缝。 他摸黑找了块旧棉布,蘸着自己调的漆料,一点一点往裂缝里塞,儿子们要帮忙,他却不让:“这柱子得用老法子修,你们没经验。” 他在雨里蹲了半宿,直到天亮才把裂缝补好,第二天就发起高烧,却还惦记着匾额上的鎏金会不会被雨水冲掉,挣扎着爬起来去擦。   2010年,有个文物贩子找到耿保国,想花50万买宅院里那口明代古井的石井栏。贩子把钱拍在桌上说“这石头又不能当饭吃,卖了能换不少漆器材料”。 他却把钱推回去,领着贩子看井里的水:“这水养了宅子六百年,井栏是宅子的根,卖了根,宅子就活不成了。” 后来,他特意在井边立了块木牌,上面写着“井在宅在,井枯宅亡”,那是他跟两个儿子约好的,要守着井,守着宅子。   2018年,耿保国的小儿子结婚,新房就设在古宅的东厢房。婚礼前一天,他在新房的门窗上刷最后一遍漆,突然想起1997年第一次进宅时的样子。 那时东厢房的窗棂都烂了,他捡了块破玻璃挡着,现在却雕上了“喜上眉梢”的纹样。儿子进来帮他递漆刷,说“爸,现在宅子有名了,您也该歇歇了”。 他却摇头:“歇不了,你看院里的老槐树,每年都要发新芽,宅子也得有人管,手艺也得有人传。”   2022年,古宅入选省级文物保护单位,耿保国却犯了愁——修缮资金有了,但要按照文物修复标准来,很多老手艺不能用了。 他去找文物局的人商量,带着他们看自己用老槐树做的漆器:“这木头用了几十年,还好好的,老手艺不是不行,是得有人懂。” 最后,文物局同意他用传统漆器工艺修复宅内的装饰,他高兴得像个孩子,连夜就把自己珍藏的漆料拿了出来,说“这些料,终于能派上大用场了”。   现在,“浑漆斋”不仅是游客打卡地,还成了平遥漆器非遗传承基地。每天,耿保国都会在漆坊里教年轻人做漆器,手里的漆刷还是1997年买宅子时用的那把,木柄都磨得发亮。 孙子放暑假时,会跟着他学描金线,小手拿着漆刷,虽然总描歪,他却从不骂,只是耐心地教:“别急,漆活儿得慢,跟守宅子一样,慢才能出好东西。”   中秋的月光照进漆坊,耿保国把描好金的嫁妆盒递给孙子,盒底的老槐树年轮在月光下格外清晰。他走到院里,看着那棵新栽的小槐树,想起1997年刚买下宅子时的样子。 那时杂草丛生,现在却生机勃勃。他摸了摸小槐树的树干,轻声说“好好长,以后你也要陪着宅子,陪着手艺”。风一吹,小槐树的叶子沙沙响,像是在答应他。 而他知道,只要这树在,这宅子在,这手艺在,他这一辈子的坚守,就值了。 主要信源:(界面新闻——耿保国:120万买来的平遥第一大院隐士般地活着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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