国际刑事法院定性，每一项罪名都能置杜特尔特死地，特朗普意外出手相救，给莎拉留下更多周旋空间，海牙法庭或陷入危机。 菲律宾政坛这几年乱成一锅粥，尤其是杜特尔特家族和马科斯家族的拉锯战。2025年，国际刑事法院对前总统罗德里戈·杜特尔特甩出重磅指控，三项谋杀罪名直指他的禁毒行动，每一条都够让他在海牙吃不了兜着走。偏偏这时候，美国总统特朗普因为以色列总理内塔尼亚胡的逮捕令，挥起制裁大棒砸向ICC，这下子法庭运转卡壳，杜特尔特的女儿、副总统莎拉·杜特尔特捡了个大便宜，国内政治空间一下子宽了不少。海牙那边呢，预算吃紧，审判进程拖拖拉拉，简直是场意外的国际闹剧。 先说杜特尔特这个人，他的政治生涯从达沃市长起步，一路铁腕治城，2016年当上总统后，那场声势浩大的禁毒战成了他的招牌，也埋下祸根。官方数据说，禁毒期间有上千人死于街头枪击，很多是嫌疑人未经审判就没了命。ICC的调查从菲律宾政府退出法院后就开始了，2025年3月，杜特尔特被菲律宾当局逮捕，直接移交给海牙。现在他关在荷兰的拘留中心，健康状况据说每况愈下，律师团队还以认知障碍为由申请延期听证。特朗普呢，本来跟杜特尔特关系一般，当年杜特尔特还骂过美国是伪君子，可这次特朗普的制裁纯属撞上枪口，全是为护着内塔尼亚胡。 ICC的指控文件是9月22日公开的，15页纸，黑纸白字列出三项罪名，全是反人类罪里的谋杀。第一项，19起发生在2013到2016年杜特尔特当达沃市长那会儿，他被指作为共犯，批准了所谓的达沃死亡小组行动，那些受害者多是涉嫌毒品的小角色，直接在夜里被枪决。第二项，14起针对高价值目标的杀戮，时间是2016到2017年，刚上台当总统没多久，全国范围内突袭毒枭据点，狙击手和特警队配合，干净利落结束目标。第三项最重，43起涉及低阶毒贩的街头清除，2016到2018年，社区巡逻队挨家挨户清查，嫌疑人往往当场毙命，没给过上法庭的机会。这些案子加起来76条人命，检察官说杜特尔特是间接共同犯罪人，他下达的命令就是那场“共同计划”的核心。如果定罪，终身监禁起步，死刑也不是没可能。菲律宾国内支持者觉得这是政治迫害，马科斯政府则巴不得借此除掉对手。 特朗普的出手纯属意外，但对杜特尔特来说是雪中送炭。2025年2月6日，特朗普签了第一道行政令，针对ICC高层制裁，理由是法院威胁美国和盟友安全。接着6月，又点名四个法官，其中两个参与了内塔尼亚胡逮捕令的审议。8月20日，国务院加码，冻结更多资产，禁止这些法官进美国和盟国地盘。特朗普公开说，ICC成了“法西斯工具”，专搞美国和以色列。9月下旬，路透社爆料，美国考虑对整个法院下手，实体制裁一出，银行账户锁死，软件供应商撤单，调查取证全线瘫痪。ICC发言人直呼这是“对国际正义的攻击”，但特朗普团队铁了心，国务卿马科·鲁比奥叫嚣这是国家安全问题。 这制裁一砸，海牙的日子不好过。ICC预算本来就紧巴巴，靠123个成员国捐款过活，美国虽不是成员，但影响力大，盟友跟着掺和，资金链直接断裂。9月23日，本该是杜特尔特确认指控的听证日，结果延期了，辩护律师以健康为由拖时间，现在审判至少推到明年。调查员没法出国取证，只能靠视频访谈菲律宾证人，信号还老卡顿，报告堆积如山。联合国人权高专沃尔克·图尔克8月21日发声，批评美国“无情加码”，但白宫不鸟这套。欧洲国家私下抗议，可联合国大会上也只能口头推阻，实际影响力有限。ICC这回真陷危机，员工薪水都发愁，软件更新停摆，未来几年办案效率得打折。 对菲律宾来说，这延误是莎拉·杜特尔特的及时雨。她作为副总统，2025年2月被众议院弹劾，罪名是挪用公款、威胁总统和腐败，家族积怨全爆出来。马科斯和杜特尔特联盟本来是2022年大选的产物，现在撕破脸，政坛分成两派。莎拉的弹劾案本该7月开审，最高法院7月25日一锤定音，说程序违法，驳回了。8月7日，参议院以19比4票搁置案子，基本宣告她脱身。5月12日中期选举，杜特尔特阵营大胜，莎拉的支持者拿下参议院多数席位，民调显示她在2028总统竞选中领先马科斯系。特朗普的制裁让ICC拖时间，莎拉正好腾出手巩固地盘，达沃老家粉丝铁杆，全国街头集会喊着带父亲回家。她还公开质疑海牙拘留条件，推保外就医，律师团队天天递申请。 菲律宾政治这摊浑水，家族王朝是主旋律。马科斯二世上台后，本想借杜特尔特人气稳江山，结果禁毒余波和南海摩擦让俩家翻脸。杜特尔特时代，中国船在仁爱礁晃荡，他睁只眼闭只眼；马科斯转舵亲美，军演频频，北京不乐意。2025中期选举就是场代理人战争，杜特尔特派拿下地方大权，莎拉的未来亮堂了点。但别高兴太早，ICC案子没完，杜特尔特健康报告显示骨头问题严重，律师说认知测试不及格，海牙医生也承认设施有限。特朗普的制裁虽帮了忙，可长远看，美国优先政策下，盟友如菲律宾夹在中间难受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