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948年,陈锡联去看望李先念,闲聊中,二人说起当年携手除掉陈锡联叔叔的事情。陈锡联:杀得好!这是为民除害,这是为我们家报仇。 说起陈锡联这个人,很多人先想到的是他那身戎马生涯,从小兵一步步爬到上将位置,可他的起步其实挺接地气的,就跟咱们普通老百姓家那点破事差不多。1915年,他出生在湖北红安县一个穷得叮当响的农家,那地方现在叫红安,当年叫黄安,山多地少,靠天吃饭。家里就那么点薄田,父亲陈玉章每天起早贪黑在地里刨食,勉强养活老婆孩子。陈锡联是老三,上头两个姐,下头一个弟,一家子挤在土坯房里过日子。谁成想,他三岁头上,父亲接了个帮人砌墙的零活,那活儿本是救急的,结果一不留神,石梁砸下来,把父亲后背砸伤了。家里穷,哪有闲钱看大夫,只能在家躺着熬,伤口发炎,很快就咳血了,没几天人就没了。母亲刘氏一下子成了寡妇,带着四个娃,日子过得更苦了。 母亲为了养家,也没少吃亏。她拉扯孩子,常常得去给人做零工,缝缝补补,换点米面回来。陈锡联十来岁那会儿,家里实在揭不开锅了,母子俩只好沿街讨饭。那年头乡下穷乡僻壤的,讨饭也不是件容易事,走到哪都得低三下四。一次他们讨到一户地主家门口,跪那儿求点吃的,那地主不光不给,还放狗出来咬人。陈锡联护着母亲,被狗咬掉脚后跟一块肉,裤子撕烂了,血流一地,疼得他直咬牙。母亲哭着抱他走,路上一瘸一拐的,那画面想想都心酸。还有回在集市上,碰上陈锡联的远房叔叔陈芝斌,这家伙早年当过国民党保长,专干欺负穷人的勾当,心黑手狠,乡里人一提他就躲着走。陈芝斌看见侄子母子讨饭,非但没帮把手,还当街骂他们丢陈家的脸,气急了就上手打人,先扇母亲耳光,再踹她腰,母亲倒地上护着头,陈锡联想拦也被踢翻了。 陈芝斌这种人,在黄安那块儿不是个例,那年头国民党爪牙多,穷人日子难过。1927年,黄麻起义爆发了,李先念就是那时候带队起来的。他是红安本地人,比陈锡联大十来岁,早几年就投身革命,组织游击队打土豪,分田地。起义后,游击队盯上了陈芝斌这号恶霸,因为他不光欺负老百姓,还给国民党通风报信,坏了不少事。李先念觉得,得先除掉他,才能稳住局面,给乡亲们壮壮胆。1928年底或1929年初,游击队行动了,李先念带几个人摸到陈锡联家,说明来意。陈锡联一听是收拾陈芝斌的,立马自告奋勇带路。他光着脚丫子在前头领,绕小路摸到陈芝斌家门口,敲门喊叔叔借粮。陈芝斌这家伙半夜开门,骂骂咧咧的,还没反应过来,就被游击队按倒了。其中詹才芳上手,一锤子结果了他。整个过程干净利落,没惊动别人。陈芝斌死有余辜,他平时干的那些事,够枪毙十回了,乡里人知道后,还私下里拍手叫好。这事儿成了陈锡联家的一大解气点,也让他对革命队伍有了好感。 没多久,1929年,十四岁的陈锡联磨破嘴皮子,终于进了当地游击队。那时候队伍正扩充,鄂豫皖根据地红火着呢。不久,游击队编进中国工农红军第十一军,陈锡联从此扛起枪杆子,跟着李先念他们南征北战。李先念是老大哥,陈锡联是后起之秀,两人一个村出来的,关系铁得像亲兄弟。红四方面军成立后,李先念任军长,陈锡联一步步从战士干到排长、连长。1932年,部队转战川陕,整编时陈锡联当了政委,直接归李先念管。 解放战争时期,陈锡联的能耐更显出来了。1947年,他任中原野战军第三纵队司令,跟着刘伯承、邓公南下大别山,开辟根据地。那仗打得胶着,国民党围追堵截,陈锡联带队穿插,切断敌补给线,牵着鼻子走。淮海战役是他的高光时刻,1948年11月,战役打响,他统率三个纵队,直扑宿县,攻下这个交通枢纽,切断了黄维兵团的退路。敌军想突围,他指挥部队围堵,炮火连天,步兵冲锋,歼灭黄维兵团三万多。整个战役,他部下打得漂亮,缴获坦克大炮一大堆,立下头功。仗打完,部队士气高涨,陈锡联还组织清点战利品,分给战士们添衣裳。南下追击国民党残部,他又带队进军西南,解放云南,追着敌军过江,堵住逃路。那些战斗,地形复杂,雨季泥泞路滑,他总能想出办法,派小分队迂回,主力正面压,敌军溃不成军。入朝作战那会儿,他虽没直接上前线,但后方指挥调度,保障补给,也没少出力。 1948年5月,事情就发生在中原军区重建那阵子。李先念任第二副司令,正因为老胃病在邯郸养着。陈锡联的第三纵队路过那儿,他听说后,特意抽时间去探望。两人聊起部队调动,淮海的前景,顺带就扯到早年黄安的事儿。陈锡联提起除掉陈芝斌那回,直言不讳,说这是为民除害,顺带也为自家报了仇。搁别人家,这事儿说不定得纠结亲情,可陈锡联不,陈芝斌那德行,杀他天经地义。俩人都是红四方面军出来的老伙计,这段旧账一翻,感情更近了。
1948年,陈锡联去看望李先念,闲聊中,二人说起当年携手除掉陈锡联叔叔的事情。陈
回忆只剩悲凉
2025-10-10 00:30:27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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