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974年,81岁的毛主席最后一次游泳,上岸后沉默许久,说:“我浑身没力气,游泳也费劲了,跟水打交道几十年,看来今后是与水无缘了!” 毛主席的身体,说强,其实也不是那种天生结实的类型。 年轻时候常挨饿、常跑动,落下不少毛病。 可他能活到八十多,说到底,是他自己会“养”。不是吃药、泡枸杞那种养,而是日子过得有节奏,身子不闲着,脑子也不闲着。 他一直信一个道理:人要动,不动就废。 他讲过很多大道理,但这个不是喊口号,是他真这么做的。 每天散步,那是雷打不动的事。 冬天北风呛人,他也穿着棉衣出门,院子小,绕个几圈就够。他说不能走太久,五分钟,顶多十分钟,够用了。 院子里有雪,他不让扫,说踩上去咯吱响,听着舒服。 别人说冷,他不爱戴帽子,不戴手套,一句“我不怕”,就把人堵回来。散完步,回屋喝口茶,接着看文件。 他有一套自己编的动作,说是体操也行,反正别人也看不懂。 就是边走边甩胳膊,扭肩膀,脑袋也动一动。动作不大,但每天都做。他说不是图热闹,是让血往身上跑一跑。 有人问他这算啥锻炼,他说:“自己舒服最要紧。” 跳舞也跳,年轻时候跳得欢,年纪大了也不落下。 春藕斋那边周末跳舞,他总去。曲子一放,他就慢慢来,跟谁跳无所谓。节奏别太快,他跟得上。舞跳完了,他坐下喝口水,看看节目,说笑几句。 别人说领导跳舞是不是为了联络感情,他不解释,就说:“身体要活动。” 他对山也不排斥。 到了杭州,一觉醒来,说爬山吧,医生有点急,说别累着。 他答:“小山。”爬完一座,第二天又一座。桃花山、丁家山、北高峰,全让他走遍了。他不走急,一步一步来。医生要给他测脉搏,他说小题大做。 爬到半山腰,坐一会儿,接着走。回去洗洗脚,照常吃饭,没什么特别。 游泳是他最喜欢的,年轻时水性就好,湘江、资水里泡惯了。 到了北京,他去游泳馆,到了武汉,他跳长江。浪大点,水冷点,他不嫌。1956年横渡长江,大家都当个新闻看,他当正常锻炼。到了1966年,七十多岁,他又跳下水。 岸上的人全急了,他说一句:“比的不是快,是谁能坚持。”这一句话,也算他那种性格的写照。 他游泳有几个特点。时间长,不下一个小时;不下浅水区,一下水就往深里游。 他不喜欢扎堆,也不喜欢被人搀着。他还跟人比谁漂得久。他躺水面上一动不动,别人五分钟就沉,他能漂十几分钟,漂完还得意地笑。 他说游泳好,脑子清净,一想事人就沉,干脆什么也不想。 别人说他长寿,他摇头,说自己病不少。的确,胃不好,牙不好,晚上睡眠也轻。可他不迷信偏方,也不吃太多药。 身体不行了,歇一歇,再起来。他的医生说得直,说他靠的是动,不是药。 晚上他常让人帮他按摩。肩膀、后背、腿脚,按一按能睡得好。他一边听人说事,一边让人按,不吭声。有时点头,有时闭眼,那是真舒服。医生说按摩能通血,他说通不通不知道,反正比吃药好。 他还讲究梳头。每天都要人给他慢慢梳,从额头梳到后脑勺。 梳得多了,头皮发热,血就往脑子里跑。他说这是老办法,不信的人笑,他不管。他说脑子要补,吃不着肉,就梳头,办法总有。 饮食上他并不特别节制,但也不过分。他爱吃肉,尤其是红烧肉。但医生说少吃油腻,他就吃点菜。饭吃得慢,不多话,有时听人读材料,有时自己夹几口。他不挑食,饭菜七分热就吃,汤也不烫嘴。他说不饿肚子,不撑肚子,日子就顺。 他年轻时候常出门。革命时期走南闯北,哪顾得上讲养生?可就是那时候练出的身体底子,到老了还在撑着。解放以后他也常下基层,武汉、长沙、上海、广州这些地儿,一年去几趟。 医生说你年纪大了别总跑,他笑笑,说:“一走脑子就活了。”不光是视察工作,出去走走,他觉得人不会闷。 他睡觉不规律,常熬夜。工作多,文件一摞摞,有时候看到半夜三点。吃了安眠药也睡不着,就起来走两圈,再坐下翻几页。他不抱怨,累了就闭眼歇几分钟。有人说他把身体用坏了,他不争,也不解释。 他晚年那几年,毛病越来越多,医生建议他躺床上多休息。他答应得好,第二天还是下床走动。躺得久,他说腰硬,头晕。他有时一瘸一拐地走路,但不愿让人扶。 他说:“人要趁还能动,多动。” 屋里常开着灯。深夜的时候,他坐在桌边,窗外风吹树枝,影子打在墙上。 他端着茶杯,茶没喝几口就凉了。眼睛不如从前,可还盯着纸看。有时候看着看着,就把笔放下,靠椅背上喘口气。 中南海的夜晚静得很。走廊上偶尔有脚步声,门外有几片树叶落下来。 他坐着,不说话,灯光打在他脸上,像定住了。身边没人出声,都知道这个时候别打扰。他不是在思考国家大事,也不是在缅怀过去,他就是坐着,让那口气缓一缓。 外面雪还在下,一点点积在院子里。白的,亮的,没人动。
1974年,81岁的毛主席最后一次游泳,上岸后沉默许久,说:“我浑身没力气,游泳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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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025-10-08 23:11:36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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