2003年,齐齐哈尔一酒店发现11枚定时炸弹,排爆专家于尚清连拆10枚,最后一枚突然爆炸,他重伤失明却坚持工作11年,用生命诠释什么叫真正的担当与责任。 麻烦看官们右上角点击一下“关注”,既方便您进行讨论和分享,又能给您带来不一样的参与感,感谢您的支持! 2003年9月,齐齐哈尔第三届中国绿色食品博览会正热闹,可9月1日一早,酒店传出吓人消息:后厨的煤气管道上,绑着一枚闪烁着红光的定时炸弹。 消息传开,警笛、呼喊、奔跑的脚步声混成一团,围观的人越来越多,酒店被警戒线围得密不透风。 就在这时,一个穿着旧外套、骑摩托赶来的男人停在门口——那是于尚清。 他是从部队转业来的老兵,干公安多年,和炸药打了半辈子交道。 其实那天他刚请了假,准备在家补一觉,局长电话一来,他一句“知道了”就放下碗筷出门。 妻子在后头喊“注意安全”,他头也没回,只摆了摆手,那姿势,有点像战士上战场前的告别。 到现场时,楼里的气味让人心里发毛,煤气味、油烟味,还有空气里淡淡的焦糊味。 炸弹绑在管道上,闹钟的指针一下一下逼近“零点”,于尚清深吸一口气,脱下外套,露出那双穿旧的迷彩胶鞋——是儿子从部队寄回来的,他总说这鞋结实,今天正好派上用场。 他没有多说,弯下腰,一寸一寸地解开绑带,汗顺着鬓角流进眼睛,他也不擦。 时间一点点流走,11点12分,炸弹被成功拆下,周围人松了口气,可他没停,又去找下一枚,那天,他连续拆了三枚,直到深夜。 第二天,人们以为危险结束,没想到又发现了七枚。 每一枚都绑得不一样,像是在考他,他揉了揉发酸的手指,笑着说:“这人挺有创意。”没人敢笑,可他是真的轻松。 拆弹的人若紧张,手就抖,抖一下就完。 第十枚拆完,已经快天黑,第十一枚,是最棘手的,时间只剩下几分钟,他蹲在那儿,光线昏暗,闹钟的指针一格一格逼近。 他的动作很稳——可就在剪线的那一瞬间,一声巨响撕裂了空气。 爆炸后的世界,一下子没了声音。烟尘弥漫,碎片乱飞,同事冲进去时,他倒在血里,手掌炸得只剩下一半,眼睛被玻璃碴扎得通红。 救护车的灯闪着,谁也没敢说话。 他命大,捡回了一条命,却几乎废了半边身子,右手没了完整的指头,左眼看不见,右耳听不清,走起路来一瘸一拐。 后来医生从他身上取出几百块碎玻璃,有的深得根本挖不出来,妻子杜长君常常拿牙签,一点点挑出那些“纪念品”。 他疼得直冒汗,却还能笑着说:“这玩意儿比勋章硬气。” 身体毁了,他没躺下,公安局后来成立防爆小队,他拄着拐去应聘,说自己还能教。 他一边教年轻人拆弹,一边修警车,有人笑他瞎眼干嘛不歇着,他笑着回一句:“歇着干嘛?坐着也能修螺丝。” 有一次,他蹲在车底半个小时修火花塞,汗滴在地上,混着机油成了黑色的小点。 他说,等退休了就在公安局对面开个修理铺,专门修警车——免费的。 2010年,他的腰疼得走不了路,那是爆炸留下的后遗症,五节腰椎错位,疼得他整夜不成眠。 儿子背他去医院,医生给他打了钢钉,他一出院,又拄着拐回到队里,说:“讲课也算上班。” 那之后的几年,他几乎离不开止痛药,半夜疼醒,也不吵家人,自己摸黑去找药吃。 有人劝他别硬撑,他摇摇头:“我怕哪天真不疼了,那可能是要走了。” 2014年11月,立冬前一天,雪还没下,他走了。 桌上还放着那本写满电路图的笔记,封面上落了点灰,那双迷彩胶鞋静静地靠在墙角,鞋底磨得光滑,像他一生的路——走得硬,走得稳。 后来,新来的排爆员在训练时,总会看到那双鞋。 他们说,于尚清不是在教他们拆炸弹,而是在教他们“怎么不退”。 炸弹有倒计时,生命也有倒计时,可他让人知道,责任这东西,永远不会归零。 他没留下豪言,也没写自传,只留下身体里的玻璃、那双旧鞋、和一个被时间记住的背影。 城市又恢复了宁静,风吹过那家酒店,似乎还能听到很轻的“滴答”声——那不是炸弹,是一个英雄的心跳,还在回响。 要是换作你,一边是马上要爆炸的炸弹,一边是往后十几年撕心裂肺的伤痛,你会像他一样,毫不犹豫地站出来,然后咬着牙扛下去吗?
2003年,齐齐哈尔一酒店发现11枚定时炸弹,排爆专家于尚清连拆10枚,最后一枚
叁号知识局
2025-10-08 15:10:10
0
阅读:24