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集体时期生产队里有个女人嘴特别骚,每当大伙儿集中歇工躲在树荫下时,她总是言语放肆。 这女人叫春桃,三十出头,男人在外地烧窑,一年到头回不来几次。她干活还算麻利,就是嘴巴管不住,尤其爱拿男女之事开涮,荤素不忌。那会儿生产队上工累,歇工时大伙儿都爱凑在老槐树下歇脚,春桃一坐下,话匣子就打开了。 看见年轻小伙跟姑娘多说两句话,她立马接话:“哎哟,柱子跟小花这是对上眼了?晚上可得注意点,别让队长听见动静。”说得俩人脸通红,姑娘臊得跑开,小伙攥着锄头杆直瞪眼,她倒笑得前仰后合。有回队长媳妇路过,她扯着嗓子喊:“嫂子,队长昨晚没折腾你吧?看你走路都没力气。”队长媳妇气得脸发白,骂了句“不要脸”,她也不恼,还嘟囔“玩笑都开不起”。 转眼到了秋收,地里的谷子金灿灿的,割得人腰都直不起来。这天歇晌,太阳毒得像要烧起来,大伙儿都挤在老槐树下喘气,春桃刚坐下就瞅见西边地头有动静——是新来的知青小李,正帮着王大娘把割好的谷子往板车上抱。小李细高个,穿件洗得发白的蓝布褂子,额头上汗珠子滚成串,王大娘在旁边直摆手:“娃歇会儿,大娘自己来,你这细胳膊细腿的,别闪了腰。” 春桃“噗嗤”笑出声,嗓门亮得能传半里地:“哎哟喂,这城里来的娃就是不一样,知道心疼老人。王大娘,你可得把小李看好了,别让他跑了,这要是当上门女婿,你老了可就享福了!” 小李脸“腾”地红了,手里的谷子差点掉地上,挠着头嘿嘿笑:“桃婶,我就是顺手,大娘年纪大了……” “顺手?”春桃挑眉,手里的草帽扇得更欢,“我瞅着你刚才给大娘擦汗那手绢,还是花格子的呢,跟你那蓝褂子可不配,是不是给哪个姑娘准备的,先拿大娘练手了?” 周围人都笑起来,王大娘也乐了,拿手里的镰刀把轻轻拍了春桃胳膊一下:“你这死丫头,就知道编排人!小李是好娃,帮我干活还挨你说,看我不撕烂你这张嘴!” 春桃笑着躲:“别别别,大娘,我这嘴还得留着吃饭呢!”嘴上说着,眼睛却瞟见小李脚边的鞋——鞋底磨了个洞,脚趾头都快露出来了。她顿了顿,没再往下说,转头跟旁边的二柱子唠:“你家那小子昨天是不是又偷掰生产队的玉米了?我瞅着他嘴角还有玉米粒呢。” 二柱子叹口气:“可不是嘛,揍了一顿还犟,说饿。” “饿了不会跟家里说?”春桃皱眉,“回头我让我家男人从窑上捎点红薯干来,你拿去给娃垫垫,别让他再瞎跑,地里的玉米还没熟透呢。” 二柱子愣了:“你?你啥时候变得这么好心了?” 春桃白他一眼:“我一直好心,就是你们眼瞎没看见。”说着起身拍了拍裤子上的土,“歇够了没?够了赶紧干活,天黑前还得把这垄割完呢,不然队长又得吹胡子瞪眼。” 大伙儿起身扛镰刀,小李走到春桃旁边,小声说:“桃婶,谢谢你……” 春桃没回头,摆摆手:“谢啥,赶紧干活,别磨磨蹭蹭的,城里娃也得懂规矩。” 过了半个月,春桃男人突然回来了。说是窑上停火检修,能歇半个月。春桃那天没上工,第二天来的时候,大伙儿瞅着她眼角带笑,嘴上却还是不饶人。二柱子逗她:“哟,春桃,男人回来就是不一样,脸都红扑扑的,昨晚没少折腾吧?” 春桃抓起一把土就扔过去:“二柱子你找死!再胡说八道,我让我男人把你那破自行车胎扎了!” 男人在旁边嘿嘿笑,手里还提着个布包,打开一看,是几双新布鞋,有给春桃的,还有两双小的,春桃说是给二柱子家小子和小李的。小李接过鞋,眼圈有点红,春桃瞪他:“哭啥?鞋不合脚?不合脚我让我男人再给你做,他烧窑的手笨,纳鞋底还行。” 后来秋收完,队里开大会,队长说要评先进,有人提春桃,说她干活麻利,还帮着知青和困难户。春桃脸难得红了,站起来摆手:“别别别,我可当不了先进,我嘴碎,得罪人多,让小花当,小花年轻,干活也勤快。” 小花脸通红,春桃走过去拍她肩膀:“怕啥?当!以后姐罩着你,谁欺负你,姐帮你骂回去!” 大伙儿都笑了,队长也笑:“行了,就你贫。不过春桃说得对,小花当先进,春桃嘛……”他故意拖长音,“就当咱们队的‘开心果’,以后歇工还得听你说话,不然这地里的活儿都没劲干。” 春桃眼睛一亮:“那我当开心果,年底能多分两斤白面不?” “想得美!”队长笑骂,“赶紧干活去!” 春桃“哎”了一声,扛着锄头往前走,嘴里还哼着不成调的小曲,声音脆生生的,把旁边的麻雀都惊飞了两只。
回乡下老家时亲戚问我工资,我说8000,妻子不上班,第二天整个村子传开了,都说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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