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974年，一名美女将自己麻醉后任由人们主宰自己的身体，很快她就被人扒掉了上衣，身上一丝不挂，有人搂着她亲吻，有人用利器将她割得遍体鳞伤，甚至有人拿起了手枪对准了她。 玛丽娜·阿布拉莫维奇1946年11月30日出生在贝尔格莱德，那时候南斯拉夫刚从二战走出来。她爸妈都是抵抗运动的硬骨头，爸后来干军事，妈管博物馆，家里管得严得像军营。妈用军事作风教育她，早睡早起，规矩多到喘不过气。小时候她住外婆家，6岁才回，接触东正教仪式和老故事，这些玩意儿后来渗进她的艺术里。家里氛围压抑，她从小就想通过画画逃出去。 1965年，她进贝尔格莱德美术学院学绘画，专攻油画和素描那种老派技巧。学院里实验风气浓，她开始玩声音艺术和装置物。1970年毕业，她去扎格雷布美术学院继续念，到1972年。那里她转行用身体当画布，录噪音循环当作品。毕业后她在贝尔格莱德青年文化中心展出，搞互动装置，观众能碰她的身体。这些早年尝试让她尝到用肉身表达的滋味，慢慢成瘾。 1970年代初，她推出“节奏”系列，从1973年起步。第一件“节奏10”她用刀在手指间戳，录下每次切伤的声音差异，测试身体极限。接着“节奏5”她在燃烧的五芒星里躺到昏过去。这些表演让她在欧洲小有名气，1974年她去米兰和那不勒斯巡演，焦点是观众怎么回应她的身体。她的风格就是时间加重复动作，强调脆弱和互动，渐渐把观众拉进来当共犯。 玛丽娜在那不勒斯表演前，已经签了免责书，观众啥事儿都不用负责。现场桌子上有72件东西，分两类，一类讨好人眼，比如玫瑰、蜂蜜、口红、羽毛、葡萄、梳子；另一类要命的，像鞭子、剪刀、链子、斧头、刀片，还有支上膛的手枪。表演定6小时，她站那儿不动，大脑清醒但身体麻醉，任人处置。观众一开始围着看，不敢上手。 第一个观众拿口红在她脸上涂，留下一道红印。接着有人用羽毛扫她手臂，皮肤微微起伏。渐渐人多起来，有人浇水在她头上，水浸湿衣服贴身。另一个用梳子拉她头发，扯几缕。有人塞葡萄进她嘴，汁滴下巴。笔在手臂上写字，墨迹晕开。气氛松了，笑声出来，这些还算小打小闹。 动作很快变味，有人剪开她上衣纽扣，布料撕裂，露出皮肤。其他人伸手按她胸部，留红印。玫瑰花茎别胸口，刺扎破皮，血流细线。她眼睛湿了，但站稳。裙子被扯掉，她全裸在灯光下。链子缠手臂，拉紧到红肿。亲吻肩膀，吮吸用力。刀片在大腿划口，血珠冒出，有人舔掉。鞭子抽背，留肿痕。 暴力到顶点，有人抓手枪塞她掌心，按向太阳穴，手指扣扳机。争执起来，有人拉胳膊，但没人彻底停。整个过程从温和滑到疯狂，观众胆子一步步放大，用那些工具测试底线。玛丽娜泪水滑脸，身体颤但不动。画廊负责人最后介入，喊停6小时。 表演一结束，玛丽娜站起来走向人群，身上血迹斑斑。那些动手的人见她动，推挤着跑出画廊。她没追，没报复，就这么走人。当晚回房，她照镜子见头发一大片灰白，像一夜老了。伤口开始疼，她自己处理。 玛丽娜后来反思，这事儿教她一课，把决定权给观众，他们真可能杀了你。作品暴露群体里藏的暴力倾向，她调整了后来的表演方式，不再那么全盘托付。事件成她生涯拐点，推动她深挖人性边界。观众的歉意和逃跑，都成表演一部分，记录了恐惧和后悔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