二十多年了,那晚1.5米的床上,男同事鼾声打得山响,她突然抓着我的手往衣服里塞,我浑身烫得像刚出锅的馒头。 她是我老乡,小五岁,二十年前在深圳电子厂一块儿上班。 那时候我们都住宿舍,她有同居男友,我还是光棍,就因为都从湖南来,三观对路,常凑一块儿逛街、下馆子。 那天仨人加班完吃饭,男同事老张带了瓶二锅头,喝到微醺,她说男友去上海出差,宿舍在关外太远,提议去我那间8平米小屋凑合一宿。 躺下时她非挤中间,说“避嫌”。 老张头沾枕头就着,我跟她干瞪眼,心跳得跟擂鼓似的——头回跟女的躺一张床。 没等我缓过神,她手先动了,软乎乎贴上来。 她翻过来抱我,把我压在身下,下面噌地就硬了,隔着裤子顶她。 她捏了一把,笑出声:“有料啊,哪天教你做真男人。”我脑子嗡的一声,溜进卫生间冲凉,水浇在身上才敢喘气。 后来啥也没发生,可那晚上的热乎气儿,记到现在。 2000年那会儿,深圳关外打工的有300多万人,老乡同事就是半个家人,也许她就是看我愣头青,顺手点拨了一下吧。
二十多年了,那晚1.5米的床上,男同事鼾声打得山响,她突然抓着我的手往衣服里塞,
博学多才的钢琴
2025-10-07 20:32:26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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