安逸之城~天津 看过那么多的城市排名,这个了,那个了,其实在天津人的眼里那些排名更不不值钱。因为一座城市好与不好,你要问老百姓,街边下象棋的爷爷,逛市场的大妈,而不是那些什么狗屁专家。 我们说天津是一座安逸之城,它包含着接地气的内容。 其实论安逸,原是各有各的味儿的。江南的安逸,是笼着烟雨的,纤细而文静;川蜀的安逸,是泡在茶碗里的,热络而喧闹。至于天津的安逸,却另是一种光景。它不扭捏,也不张扬,是大大方方地铺陈在日头底下,带着点运河的润气、海河的微风,还有那五方杂处养出来的、浑不吝的豁达。这是一座教人不必端着架子的城。 它的底子,是杂拌儿的,却自有章法。你往老城里走,那青砖的院落,那高耸的鼓楼,还留着卫城的古风,沉静而端然。可一转身,到了五大道,风景全变了。各式各样的小洋楼,罗马的、哥特的、文艺复兴的,静静地立在街旁,墙上是蓊郁的爬山虎,在风里沙沙地响,像在低声讲着旧年的故事。这“津门古都的洋味”,不是生硬地贴上去的,倒是像被这北地的水土给同化了,那点儿异国情调,早已揉碎了,拌进了本地的生活里,成了家常的布景。在这里,历史不是压在肩上的重担,只是窗外一道看惯了的、可亲的风景。 天津的安逸,顶要紧的,是那股子活色生香的“人气儿”。这“人气儿”,在天刚蒙蒙亮时,便从各家早点铺子里蒸腾起来了。那煎饼馃子的摊儿,总围着一圈人;摊主用刮板将绿豆面糊“唰”地一转,磕上鸡蛋,动作麻利得像一场表演。熟客们等着的当儿,也不闲着,三两句带着相声韵味的天津话,你来我往,听着就像听一段免费的相声。那话语里的热络与俏皮,一下子就把人与人之间的那点生分给化开了。到了午后,你若想寻个彻底的松弛,便往茶馆里一钻。那才是个真正的逍遥津。台上艺人“铺纲”抖包袱,台下茶客们嗑着瓜子,眯着眼,听到妙处,便爆出一片酣畅淋漓的“噫——”与喝彩。那笑声是浑然的,是放下所有体面与矜持后的开怀。 但你若以为天津的性子里只有这一味的松弛,那便错了。这份安逸的底下,其实垫着一股子不肯服输的“韧劲儿”。这份劲儿,在天津女排的姑娘们身上,看得最是真切。你很难想象,在这座以相声和美食闻名的城市里,竟孕育出这样一支王者之师——十六面联赛冠军的旗帜、五次全运会的登顶、亚俱杯上的所向披靡,乃至世俱杯上让世界侧目的银牌与铜章。当茶馆里的笑声飘向夜空时,人民体育馆里正爆发出山呼海啸的助威声。那排球起落间的汗水与拼搏,是另一种形式的“天津话”,它在诉说着:我们的安逸,不是懒散,是历经拼搏后心境的坦然;我们的豁达,不是无所谓,是竭尽全力后的从容不迫。 这坚韧,又何尝不刻在这座城的骨血里?那份“全国第一”的清单,长得像海河的流水,从第一辆飞鸽自行车、第一块海鸥手表、第一台北京牌电视机开始,流淌了百余个这样的“第一”。它们是这座城市曾作为中国工业摇篮的明证。如今,这份创造的魂魄未歇,转而化作航空航天装备进出口的全国第一,化作“麒麟操作系统+飞腾CPU”这套“中国芯”与“中国魂”的自主自强,化作二十八家国家级制造业单项冠军的深厚底蕴。这座拥有联合国产业分类中全部四十一个工业大类的城市,它的安逸,是从不缺底气的。那林立的厂房与往来如织的巨轮,是这城市作为北方巨埠的坚实骨架,默默托举着市井的每一分烟火闲情。 这所有的脉络——历史的、市井的、赛场的、工业的——最终都在海河的黄昏里融成了一体。你立在河边上,看夕阳的余晖,将“天津之眼”摩天轮与老铁桥一并染成温暖的橘红色。河水流得平缓,映着天光云影与城市的灯火。有老人在堤岸上慢悠悠地打着太极,有孩童笑着跑过。远处,那些创造了无数“第一”的工厂轮廓在暮色里渐渐模糊,与这安宁的晚景,与记忆中女排夺冠的欢呼声,竟也调和得那般妥帖。 你或许不明白,天津孩子高考分数明明可以上外地的九八五,二一一 但是他们宁愿在天津本地上一个普通本科而且分数非常高,为什么呢?答案很简单,天津这城市别的大城市该有的都有,但别的城市父母的宠爱是决然没有的。 别的城,或许是一首诗,或一曲高歌;天津,却更像一壶酽茶,初尝时觉得平常,甚至带些微苦,但愈品愈觉其醇厚,那温润的回甘,久久地萦在舌根,教人再也舍不得放下。它的安逸,是能从早点的香气里品出来的,能从茶馆的笑声里听出来的,能从海河温柔的晚风里感觉出来的,更能从女排姑娘一次次飞身救球的执拗里,从那些“全国第一”的沉默创造里,读懂了的。这是一种结结实实的、落在日子每一处缝隙里的幸福,一种懂得拼搏、也懂得享受的、通透的智慧。
外地人对天津的几点误解1以为津塔是天津最高楼,其实津塔只是天津第五高楼,市区第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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