太监净身之后最难受的不是疼,是每次上厕所都像在受刑,没人能熬得住! 刚挨刀那阵疼是敞亮的,牙一咬、汗一攥,撑几天就能缓过来。 等伤口结了痂、血痕褪成淡粉色,藏在裤裆里的罪才真正开始。 钝刀没个准头,不光割了该割的,连尿道都搅得稀碎,原本紧实的通道成了松垮垮的窟窿。 尿意上来根本兜不住,不是顺着大腿根往下淌,就是滴滴答答溅在鞋上,内衬裤总黏糊糊贴在皮肤上。 走路时布料磨着腿根,又凉又痒还带着股臊气,抬手想挠又不敢,怕被人瞧见笑话。 宫里的青砖地冬天凉得渗骨头,可太监们连找个角落处理的胆子都没有。 主子们眼里,这些“没了根”的人连站着尿尿的资格都没有,要是裤腿沾了湿痕,就是“腌臜”“不体面”。 有回小太监春子伺候皇后喝茶,突然尿意涌上来,他攥着帕子往裤裆里塞,想硬憋到换班。 结果没撑住,尿顺着裤脚滴在皇后的青釉茶盘边,皇后当场就把茶碗摔了。 宫女们上来按住他的手,用刚烧开的热水浇,烫得他指缝冒白烟,皇后还在旁边骂:“连自己的尿都管不住,不如拖去喂狗!” 底层太监没别的法子,只能揣块粗麻布在怀里,尿了就赶紧掏出来擦。 可麻布糙得像砂纸,擦得大腿内侧红一片肿一片,时间长了磨出茧子,一出汗就火辣辣地疼。 稍微有点脸面的太监,会托人从宫外弄个皮袋子,缝在裤腰上,想把尿接住。 可皮袋子不透气,天热的时候闷得裆部起疹子,一挠就破,脓水混着尿味儿,离老远都能闻见。 李公公以前是太后身边的人,他的皮袋子是硝过的鹿皮做的,比别人的精致些。 有回他陪太后听戏,皮袋子突然漏了,尿顺着腰带流到后腰,把月白绸子衬里浸出一大片印子。 总管太监眼尖,当场就走过来,伸手掀开他的外袍,故意把湿痕亮给周围人看。 “李公公这身子,连个袋子都兜不住,还穿这么好的绸子?”总管的话一落,旁边的太监宫女都低着头笑。 最后罚他在戏台子底下跪了两个时辰,太阳晒得地面发烫,汗混着尿渍把衣裳浸成深褐色,没人敢递口水,也没人敢替他求情。 宫里的茅厕分得比官阶还清楚,管事太监有单独的小净房,虽说简陋,但能关上门,还有块木板挡着。 底层太监只能去角落里的公共茅厕,几块破木板搭个破棚子,里面就挖个土坑,夏天臭得能熏晕人,冬天坑里的尿水都冻成冰碴子。 去晚了连个站的地方都没有,只能在旁边等着,裤裆里的湿痕越来越大,浑身都不自在。 有回老太监张禄去公共茅厕,排队的时候尿意实在忍不住,顺着裤腿往下淌,溅在前面小太监的鞋上。 小太监回头瞪他,张嘴就骂:“老东西,连尿都憋不住,活着干嘛?” 张禄没敢还嘴,只能低着头往后退,结果踩在冰碴子上摔了一跤,裤裆里的尿全洒在自己身上,爬起来的时候,周围的人都在笑。 更要命的是尿道坏了容易发炎,一疼起来钻心,撒尿的时候像有无数根小针在扎。 有时候还带血,裤裆里总沾着暗红的印子,只能偷偷用帕子擦,怕被人发现说不吉利。 宫里的太医哪会把心思花在太监身上,顶多给包劣质的草药,熬出来的汤又苦又涩,喝了也没什么用。 好多老太监就是因为这毛病,年纪不大就落了病根,走几步路就喘,腰也直不起来,一到阴雨天,裆部的旧伤就隐隐作痛。 等他们老得伺候不动了,宫里就把他们赶到宫外的破庙里,没人管饭,也没人看病。 有回路过城郊的破庙,看见几个老太监缩在墙角,身上盖着破草席,裤裆里的臊味儿老远就能闻见。 他们互相帮着擦身子,麻布擦过发炎的地方,疼得直咧嘴,可连哼都不敢大声哼,怕招来外人的白眼。 谁还记得他们年轻时在宫里端茶倒水、伺候主子的日子? 在别人眼里,他们不过是“没了根”的人,连上个厕所都活成了笑话,最后连死都没人正经埋。 其实他们想要的哪有那么多,不过是能像正常人一样,痛痛快快上回厕所,不用藏着掖着,不用怕遭人骂、遭人笑。 可就这么点念想,在那个年代,对太监来说,都是遥不可及的奢望。 他们的一辈子,就像裤裆里那滩擦不干净的尿渍,黏糊糊、臊烘烘,最后被人嫌弃地擦掉,连点痕迹都留不下。
太监净身之后最难受的不是疼,是每次上厕所都像在受刑,没人能熬得住! 刚挨刀那
花辞簪
2025-10-06 19:43:11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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