被赫格赛斯从全球召回听特朗普训话的美国将军们。 估计台下的将军们心里是五味杂陈，翻江倒海，下面坐的任何一个人的军阶都要高于上面两位发言人，一个是没在军队待一天的地产商人，一个是福克斯电视台的主持人，退役前只是少校。 特朗普这辈子跟军队的交集，也就年轻时在纽约军事学院混过几年，连真枪实弹都没碰过，却要对一群身经百战的将军谈 “战士精神”。 他自己倒说得轻巧，说是来 “鼓舞士气”，可谁都明白，现代军事指挥早就能靠加密视频开会，犯不着让全球将领折腾着飞回来，这根本不是战略部署会，就是场赤裸裸的服从性测试。 再看赫格塞思，虽说在伊拉克、阿富汗服过役，可最高就做到少校，论指挥经验，连台下任何一位中将的零头都比不上。 他能当上国防部长，靠的不是军方资历，而是给特朗普摇旗呐喊的功劳，参议院投票时都只是勉强过关，军方里根本没多少人认他这个 “外行部长”。 这俩人心里比谁都清楚自己的短板，所以才急着搞这场大阵仗。特朗普第一次当总统时就跟军方闹得不可开交，当时他任命的国防部长马蒂斯是建制派老将，根本不买他的账，最后闹到辞职收场。 后来换的埃斯珀，也是军方和建制派推上来的，照样跟他对着干，连动用军队平息骚乱的指令都敢抵制。 最让特朗普记恨的是前参联会主席米利，这位四星上将公开说 “美军效忠宪法，不效忠任何国王独裁者”，明摆着不给他面子，特朗普第二次上台第一件事就撤了米利的安全保护，还扬言要治他 “叛国罪”。 这些旧账摆着，特朗普哪能放心？他比谁都清楚，美军两百多年来都是建制派的天下，那些将军们认的是规矩、是宪法，不是他这个地产商总统。 赫格塞思就更心虚了，一个退役少校突然爬到国防部长的位置，对着一群四星上将发号施令，腰杆都硬不起来。 他上任后搞的那些动作，解散军事学院监事会、清查国防部账目，说白了都是帮特朗普清理军方的 “异己”，可自己没半点军方根基，只能靠特朗普撑着。 这次把将领们全召回来，就是想借着总统的威风，逼这些老资格表忠心，也好给自己立威。可他们俩越是这样，台下的将军们心里越不是滋味。 想想那些将军们的经历，哪个不是从基层熬上来的？驻中东的战区司令手上沾过伊拉克战场的尘土，特种部队统帅跟着士兵一起蹲过阿富汗的山洞，太平洋舰队司令在台风里指挥过航母编队。 他们服过的役、立过的功，比赫格塞思的年龄都长，论军阶，少校跟四星上将差着整整六级，相当于让一个排长给军长训话，这在美军历史上从来没这么荒唐过。 为了这场 “效忠仪式”，全球美军部署都乱了套：欧洲的美波联合防空演习推迟了，亚太的火箭炮训练停了，波斯湾的驱逐舰连巡逻路线都没法及时确认，就因为指挥官被喊回来 “听训话”。 这些将军们心里门儿清，美军两百多年的规矩就是军队归建制派管，归宪法管，不是归哪个总统或者部长管。当年华盛顿打完独立战争都主动交兵权，就是定下军队不掺和政治、不效忠个人的规矩。 这些年国防部长大多是像马蒂斯那样的退役上将，参联会主席也得按军种轮替的规矩来，就算是总统提名，也得听军方的意见。 可特朗普偏要打破规矩，第一次任期就跳过空军参谋长，硬把陆军的米利提为参联会主席，以为这样米利就会感恩戴德，结果人家照样不买账，该抵制他的指令还抵制。 台下这些将军们，有的跟米利共事过，有的是马蒂斯提拔的，他们都是建制派的一份子，守了一辈子军队的规矩。现在特朗普和赫格塞思逼着他们选边站，选了就是违背自己的誓言，违背两百多年的传统；不选就是跟总统对着干，说不定下一个被撤的就是自己。 就像那位退役将领说的，这根本不是开会，是 “系统性人事梳理”，是对忠诚度的集中评估。他们心里能不五味杂陈吗？ 有对这种荒诞场面的不屑，有对自身处境的无奈，更有对军队未来的担忧 ， 要是军队成了个人的工具，那美国两百多年的根基不就动摇了？ 特朗普和赫格塞思大概也知道自己镇不住场子，所以才把场面搞这么大，想用总统的身份、国防部长的职位压人。可他们忘了，这些将军们见过的风浪比他们多得多，战场上的生死都经历过，还会怕这种场面话？ 赫格塞思手里的哈佛文凭，当年他自己都嫌 “太左” 写了 “退回寄件人”，现在拿着这个履历在将军们面前摆谱，谁会真的服他？特朗普没服过一天役，却对着打过仗的将军讲 “要坚强、要聪明”，这话听着都让人觉得讽刺。 这场闹剧最后估计也就是草草收场，将军们表面上应付过去，心里该坚持的还是会坚持。美军两百多年的建制传统不是那么容易打破的，那些刻在骨子里的誓言，不是两场训话就能改变的。 只是经这么一折腾，军队和白宫的裂痕更深了，以后特朗普再想让军方听话，恐怕没那么容易。这些被召回的将军们回到各自的战区，心里的疙瘩怕是好一阵子都解不开。毕竟，让他们违背信仰去效忠两个人，比上战场打仗还难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