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942年秋,太行山深处,司凤梧被十四个日军包了饺子,前有刺刀,后有枪口,一脚踩空就是命没了。他没跑,提着枪就冲了过去,一人干翻十四个日本兵,打得自己浑身血浆,这不是传说,是真人真事。 这个人不是疯了,他是认了。 认命?不是。他认的是仗。他是八路军武工队的,跑得过山,躲得过雷,打得了硬仗。 那天清晨,他带着一个五人小分队在井底岭老庙口活动,任务是侦查敌情,顺带找点粮。 队伍刚扎下锅灶,就听“轰”一声,地皮都震了,鬼子的手榴弹扔下来了。 炸点准得吓人,司凤梧一看,兄弟们全散了,死的死,伤的伤,整个队伍被打成了筛子。 鬼子从树林里冒出来,十四个,全是清一色的老兵,步枪、刺刀、南部手枪,装备齐整。这不是普通巡逻队,是专门来抓人的。 他知道了,自己被盯上了。 蚂蚁山的地形他熟,山势陡,树密,下面是几十米深的山涧,摔下去连尸体都找不着。 他背靠石壁,喘着气,嘴里全是血腥味,左臂已经中弹,骨头碎了。但他手里还有枪,还有匕首,还有命。 第一发子弹,他瞄准鬼子头,一枪爆头;第二个,冲上来,他拔出匕首抹了脖子;第三个,扑他身上,他直接头撞过去,把对方撞翻,然后一脚踹下山崖。 打到最后,他身上不剩一块干净地方,全是血,敌人的,也有自己的。 有个鬼子冲他喊了句什么,他听不懂,但那眼神他懂:这个人不是人,是怪物。 可他自己知道,他不是怪物,他只是一个不愿意死得窝囊的中国人。 打完第十四个敌人,他整个人都瘫了,脸上划了道口,左臂脱臼,肋骨断了两根。 可他没倒。他蹲下身,从敌人尸体上摸出一把南部十四式手枪,插进腰里,然后,一瘸一拐往回撤。 撤离路上才是最疼的。 那条山道他走了无数遍,可这次走得最慢。每走一步,骨头都像在碎。 左臂伤得太狠,他自己拿匕首挑出六块碎骨,没药,没麻药,就咬着牙一刀刀挑。他说:“赶时间,不能等。” 回到根据地,队医一看,脸都白了。说这不是伤,是废。 筋断了,骨碎成渣,按常理这条胳膊要废。但司凤梧没吭一声,缝合、消毒,全程咬着牙,硬挺了过来。 可这事,他没说出去。连战斗经过都没提。 一直到他晚年,当地百姓立碑时,有人问起,他才简单说了句:“他们想活着带我走,我让他们一个都活不了。” 碑上就刻了这句话,旁边四个字:“一敌十四”。 这不是传说。2018年7月19日,《北京科技报》报道过,央视网也转发了。 后来,有人去蚂蚁山考察,找到当年战斗地,树根下还有弹壳,有血迹残留的石头。那场仗,是真打过。 有人说,这是偶然,是司凤梧命大。可你要真看过他当年留下的作战记录,你就知道,这人不是靠命,是靠命拼出来的。 他不止这一仗。火烧粮仓、智擒贾大头……他一直在前线,打仗、送信、破袭。 右腿上的那道旧伤,就是在一次夜袭中中弹,子弹从膝盖穿过,差点截肢。可他硬是绑了块木板,拄着棍子继续干。 后来,组织评他是二等甲级伤残军人,还给了“抗日杀敌英雄”的称号。他笑笑,说:“我就是个老兵。” 你以为他一辈子都这么硬?其实不是。 他老了以后住在北窑村,屋子破,墙上还贴着当年的军功章,旁边是算盘和旧笔记本。 他每天早上六点起床,煮点红薯粥就出门,帮合作社记账,分文不取。 洪水那年,他悄悄把一小袋银元交给村里,说是“早年废铜烂铁”。没人问他从哪来的,他也不解释。 有人说,这种人太少了。可他不在乎。他说:“我活着回来,不是为了让别人记得我,是为了让别人活下去。” 你可能听过很多英雄的故事,但这个人,不是故事。 2010年,他走了。村里人给他立了碑,碑文是大家一起商量的,除了“一敌十四”,还有四个字——太行铁骨。
1942年秋,太行山深处,司凤梧被十四个日军包了饺子,前有刺刀,后有枪口,一脚踩
地缘历史
2025-10-01 09:46:18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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